苏酒寻声望去。 颜鸩穿袍裤,上身缠着许多绷带,长发用一根布条随意束起,素来冷峻的面庞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几缕凌乱的碎发从额角垂落,衬得他多出几分憔悴失意。 然而握在掌心的长刀,却泛着凛凛杀意,谁也不敢忽视。 裴卿城低笑,“颜鸩,你的耳目遍布整座南疆。苏酒和萧廷琛在青城做了些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就算如此,你也还要护着她吗?” 颜鸩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