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仰头盯着这个男人,鹿眼更加猩红。 萧廷琛低头看她,薄唇笑意更盛。 他温声:“动手啊。” 瓷片割破了他的肌肤,殷红血液渗出,淋淋漓漓打湿了男人的衣襟。 萧廷琛微笑着握住她的手,更加用力地把瓷片往自己脖颈上凑,“苏小酒,你手抖什么?照着这个地方割下去,我的命很快就没了。你带着燃燃回南疆,继续和颜鸩逍遥快活,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别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