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酒异常坚持,抱着有关小宝宝的书教育颜鸩,胎教在人的一生之中有多么重要。 颜鸩含笑坐在绣墩上,似是随意提起,“我娘只是青楼女子,从没有什么胎教一说,我现在还不是长得好好的?” “若你娘亲给你安排了胎教,说不准你现在早已坐上了诸侯王的宝座。”苏酒眉眼弯弯地揶揄,“何至于还需要看颜牧的脸色?” 颜鸩总是说不过她的。 正好幕僚过来请他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