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不言不语,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萧廷琛怒火中烧,声音嘶哑:“苏酒!” 少女笑了笑,“从前我喜欢你,特别喜欢。可是我的喜欢,被你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零落泥土的花朵已经无法盛放,正如我对你的心意再也恢复不到从前。萧廷琛,当初是你休了我,当着皇城禁卫军的面休了我,咱俩已经不可能了。” 她淡然地为萧廷琛掖了掖被角,起身去做晚膳。 萧廷琛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