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时醒不为所动,他在牌坊边的石墩上坐了,兀自解开封泥,“放心,你和宿润墨的事我没告诉任何人,更没有在太子面前揭发你们。我手中没有证据,一旦告发,就凭宿润墨那颗算无遗策的心,他能把谋害徐府上上下下的锅硬生生安在我身上。” 金时醒翻身下马,与他隔着三尺远坐了。 他嗓音涩哑:“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那个风雪夜, 他最需要萧廷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