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抬手勾住少年的脖颈,媚眼如丝,“啧,公子竟然杀了顾家人和张知州?” “你说呢?” “萧廷琛,你是个狠种,我到底小瞧你了……” 迟迟老矣的美人,把那柄精巧的人骨梳放在窗台上,于夕光下轻叹。 她不想对付萧廷琛的,可她必须那么做。 因为…… 木楼外,突然传来整齐有序的军靴声。 是顾琼州带着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