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出于好心,才规劝萧廷琛的。 到底,人家也救了她一命不是? 屏风后的更衣声停了。 萧廷琛只身着绸裤,素白里衣大敞着,绕出来望向苏酒。 细碎春阳从镂花窗槅外洒落,她恰好站在光中。 穿袼褙白底藏青面的小布鞋,着若草青交领细袍,梳两个小小的总角。 唇瓣小小,脸儿小小,什么都是小小的样子。 可那双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