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虽然听不清外面的人在聊些什么,但那种因兴奋而躁动的情绪却是大家都能够感受得到的。 “这都是怎么啦!”秦仲年郁闷地叹着气,“我前两天召集工程师们开会,号召大家努力工作,为厂分忧,大家都显得有气无力的。可现在你们听听,就因为厂里答应了给大家发奖金,这些人就能够高兴成这个样子。” 周衡说:“这些年,我们喊的口号太多了,职工群众现在对口号都不赶兴趣,他们要看实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