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没事吧?” 独孤蝉衣忽然轻唤了声。 石凳上的年轻儒生此时回过来神来,转头看去。 在他刚刚发呆的这段时间里,这位在大离至高无上的皇太后居然并没有趁机逃走。 她此时站在亭子边沿,身上也不知是从何时起,披上了一件雪白裘衣,类似一种御寒浴袍,纤手抱在胸前,裹着修长的娇躯,正脸色略微复杂的看着他。 年轻儒生抬手揉了揉满是扭曲血痕的消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