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兄莫恼,”宁炜连忙赔笑道,“你也知道,宁家早年确曾与唐家订下过婚约,况且从前舍妹与唐云朝夕相处,二人之间亲近之情不难想见——梵兄,你听我说,如今唐云大逆不道,不敬师门,我宁家已将他逐出酒楼。 往后他再也没机会亲近舍妹了。 樊兄诚能思之,不怕无法拥得美人归,何必急于一时对不对?” “这话倒也有理,”樊家侯皱紧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冷哼道,“先让那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