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达笑着走上前来,“云郎无须赘言,这唐氏烧酒的方子,我柴某要定了!” 众商皆哑口无言。 这柴荣达莫非因为在今年赛酒会上失利,气疯了不成? 诚然,唐氏烧酒之酷烈古今未有,可五百贯加五五分成这么苛刻的条件,那也是古今未有。 柴荣达是酒行的行首,在众商贾之中素有威望,财大而气粗,柴荣达说要定了,众商便都知道自家已无希望。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