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诗来,又当如何?” 裴旻出声问道。 “赋不出自当受罚,”柴荣达伸手指着那只圆形大酒杯,笑道,“罚一卮酒如何?” 卮是一种盛酒器,容量四升。 唐云直直地看那银质酒卮,我去,这是饮酒,还是饮牛? 倒不是他怕自己会醉,而是怕自己喝不下,肚子里装不下!“甚好!甚好!” 众人都笑着齐声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