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难得你有这番大孝心,也不枉你父亲对你的爱重!” 侯氏上前去扶儿子。 爱重? 什么爱重? 唐云抬手擦了擦被他硬挤出来的几滴眼泪,除了壁龛上那副“写影(画像)”,他对那便宜父亲完全无感啊。 “云儿,你随为娘进来,有一事,为娘早想对你说了。” 侯氏拉着儿子的手进了厢房,在床榻前坐下,“前次为娘病重时,便存了这份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