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云郎,发现了什么?” 安小姐的声音自头顶上空传来,像是来自遥远的世界。 唐云抬手把束发黑色绢布解下来,撕下半块蒙住口鼻,这才堪堪忍住了连连干呕。 终于下到井底了,井底似乎是铺了厚厚一层干草,踩上软绵绵的。 他蹲下身,伸手在漆黑一团中摩挲着那盏风灯。 然后重新点亮了风灯,提着风灯站起身来,举起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