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便笺,就会有人帮他摆平了。 可在长安城,他无亲无故,毫无根基,韦灿要想对付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唐云如坐针毡,不敢冒然起身离去,怕韦灿发现他,又不敢久留,真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云郎怎么了?” 宁茵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唐云讪讪笑道,“只是看见了一个不想见的人。” “是那韦公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