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衙役自然也没见过有哪个案犯敢在公堂之上如此不敬,可他们都很清楚唐云可不是寻常的案犯,先不说他是新丰奇才,就说他和安明府的私交,那也是他们不敢轻易得罪的。 若是别的案犯敢跟县令叫板,不待县令大人开腔,他们早就拥上一顿板子伺候了。 “好,很好!” 安县宰似笑非笑地点点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来啊,把物证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