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脊背上早已被汗水湿透,但无论如何,对方才那一弹他却是十分满意。 那应当是他自习弹弓以来,射出的最漂亮的一弹,既准且狠,一弹制敌!唐云想不出这帮匪徒下的是什么迷药,直到现在,宁茵的神志仍未能完全苏醒,处在朦朦胧胧之间。 “茵儿,茵儿……”唐云唤了两声,那宁姑娘也不过是梦呓般地哼哼了两声,而唐云却是没有再喊,何必喊醒她呢。 “何必喊醒她呢?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