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狡猾的狠，连他在我这里说过你的坏话都知道，不过他也很聪明，只是随口提了你几次名字，看似随意，却别有用心。”

柳元霸冷笑说道。

他又不是傻子，虽然他行事霸道狠辣，看似不计后果。

但实际上，他若是不聪明，哪怕修为再高，也活不到现在。

“那前辈还愿意被他当做枪使？”

姜寒故意刺激道。

“哼，他虽然拿我当枪使，但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