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贤吓了一跳,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本来一路上肌肤相亲,下方的小兄弟就有些蠢蠢欲动了,这要是再同居一屋,那晚上还怎么睡觉? “不,不,不,嫂嫂你且在榻上讲究一晚上,明日我再砍些木材,织个新床,这样可好?” 李氏心理乱糟糟的,不知道什么滋味,明明应该松一口气,可她偏偏又有些怅然若失,“都依你。” 李贤这才逃命一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