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了,何须劳你大驾”。 提起这个糜缳便气往上涌,她逼问道:“昨日里你什么时候醒的?” 李贤故作茫然,“我也没看时辰,大概是子时吧,你也知道,我喝了一肚子酒水,内急醒来之后看到你已经睡着了,就把这榻让给了你,我自己寻了个地方睡下了”。 “你可知道昨夜里是谁把你送来的?” 李贤摇了摇头,道:“迷迷糊糊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糜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