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铁甲算作回礼。 陶商坚辞不受,却拗不过李贤,最终又是一番感恩戴德。 二人依依惜别,许久之后,李贤才叹了口气。 胡庸疑惑不解,“主公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没什么,只是觉得陶商太过可怜了” “他有什么可怜的,堂堂州牧长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我觉得他就蛮快活的” 李贤瞪了胡庸一眼,道:“你以为天下人都像你这般?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