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周全,你,白简,不让他们入城,到底是何居心?你想置我于何地?” 白简“嘭”地一声跪伏在地,他连连叩首,涕泪交加地说道:“使君明鉴,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呀,小人对使君之心天日可鉴”。 “我再问你一次,这些流民可以入城否?” 白简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他小鸡啄米一般颌首应诺,道:“可以,当然可以,使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小人绝无二话”。 李贤“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