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说吧,孟公威去了哪里”,对方音量不高,但却极富穿透力。 陈九冷冷一笑,并不多言。 “哗啦”一声,又是一坛冰凉的冷水泼下,只不过,对方好像在冷水里加了盐粒,陈九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快要散架了,巨大的痛楚通过中枢神经敏锐的反映到他的大脑,如此酷刑之下,陈九的精神却格外集中起来。 “西方”,许久未曾开口,陈九的口齿都变得有些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