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打算,确定兄弟二人不会火并起来之后,二人便远离了。 气氛逐渐变得尴尬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袁谭动了动嘴‘唇’。道:“三弟,袁氏基业不能葬送你我之手。否则的话,我们无颜见黄泉之下的父亲”。 袁尚微微颌首,不情愿地唤了声:“兄长所言极是”。 “巨鹿马严、渤海潘氏皆鼠辈也,若不能施以雷霆手段,定会有人效仿,此风断不可涨” 袁尚不置可否:“兄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