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过去的曹小民叹了口气——他手下的军官除了一直在顶楼指挥战斗的唐棣外,没有一个不带伤的,便是他自己也在发现鬼子摸上来的交战中推了一个鬼子下楼,被鬼子的刺刀割伤了手掌。 “两边肋骨都看得见了,伤得很重,双手都很难动……估计是伤口发炎了,发高烧呢……”临时充当医务兵的轻伤员向团长汇报着连长的伤势。 伤势可以很痛苦,但昏迷却是一种恩赐,医务兵说的话朦朦胧胧传到曹小民的耳朵里,竟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