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淡红色被稀释的鲜血不为人察觉地不住渗出来。在昨晚的一次巡视中他加入了一处即将失守的阵地防御,就像是在上海和南京那样和鬼子拼刺刀,他的右腿被深深开了一道口子。 身上的刺刀伤和其它划破、被砸到、摔到、擦到的伤口都在雨水中发出一阵阵的抽痛,但是这些痛楚却让曹小民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他在亲自下令围剿了新四军东进支队后心里总有一股憋屈:他手下那么多从对面阵营投诚过来的基层指挥官,那些死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