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麻烦,事情都已经过去,萧家重新举办不就成了嘛?”项飞说道,他仿佛是知道一些什么,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木道人道:“不妥,不妥,萧家之女乃是老夫从小看着长大的,两位这般让我侄女今后如何做人,还请两位跟我走一趟吧。” “又不会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极力压制心中的兴奋,尽可能的温和,表现的人畜无害。 “担心倒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