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比划着苍老而枯槁的手。 我笑着搀扶住他的手臂,每一次两人见面,都似有千言万语。才要转身,看到他身旁的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的男孩,心生疑惑,“他是?” “我是哑爷爷的孙子,从北海道过来,给爷爷带点特产吃!”男孩流利的说着日文,个头不高,头剪的板寸,虽然不是很帅气,却也精神阳光。 “从北海道?”我兴奋地叫了起来。 “嗯!”男孩对于我的激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