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经好了,你可去看过他?”宁远山平静地问道。 “远远地看过一次,确实已经好了,无甚大碍。”宁晚清说着,心中不免有些尴尬,目光飘忽不定。 “唉——”宁远山静静地看了她很久,无奈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对他不满意,但他毕竟是你的夫婿,总是应该的。说起来他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宁晚清皱了皱秀眉,“爷爷,你是知道的,当年招他为婿,也是迫不得已之举,是一个幌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