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如果楚红绫因为今天这件事而记恨在心，轻易便能将自己弄死。

一时间，苏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了一些，依旧需要仰望别人的鼻息而活。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红绫终于睁开了双眼，轻轻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你为何还没走？”

苏扬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