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扬淡然一笑,“叫爷爷放心就是,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谁真心对我好,我心中知晓。” “真不怪他?” “当然不怪。”苏扬哭笑不得,“否则我现在又岂会回去看他?” “那就好。”宁晚清笑了起来,如果二月‘春’风。 她发现自己与苏扬在一起后,经常笑,再也无法维持以前那种清冷的姿态。不过这是好事,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如果有可能,谁愿意一天到晚绷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