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秃头真的是这么说的?”站在满地玻璃渣子的办公室里,凌峰背靠着满是灰尘的办公桌,手里拿着一只还算完整的玻璃杯一边接水一边问道。 安娜刚刚从市长办公室那里回来,说了一上午的话,嗓门早就干的冒了烟,从凌峰手里抢过那半杯子水一口喝了下去,还不带擦一下嘴的就兴奋的说道:“可不就是,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法兰西政府一向信任的德阳佣兵最近总是出问题,不是被偷袭就是被灭团,很多业务单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