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间的饭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子菜,正用崭新的笼布盖着。 柳维雁伸手揭起笼布,招呼两个人,“吃吧!” “就我们三个,再没人来吃?”唐叶诧异。 “嗯,他们不敢跟我一起吃,饭厅好几个呢,庄子管事的都在另外几个屋内吃,都有每个人固定的饭厅。”柳维雁解释着。 唐叶这才明白,点了点头,“好,”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显然,给他们做的这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