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婶子从苏草手里抢过小松子,像被鬼追似的哭着跑了。 院子里只有苏草和苏忠贤了,他像是一瞬间染尽了沧桑,神色内疚看向苏草。 “草儿,委屈你了!” “看在海叔的份上,一开始也没打算将她们绑去祠堂。” 不管是在原主的记忆里,还是这几天和苏忠贤相处,苏草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颓败的样子。 她安慰的拍了拍苏忠贤的手臂:“爹,除了烧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