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祠堂,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叶温良被蜂蛰脸胀成猪头,已经够难看了,那天又被苏草猛猛踹了一脚,旧伤之上又添新伤。 这两天关在祠堂没抹过药,脸更肿了,已经没眼看。 此刻他被五花大绑丢在祠堂中央,狼狈不堪,像条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哪还有什么温润尔雅读书人的样子? “这真是叶秀才,不会是抓错了人吧?” “是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