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家跟我大哥相熟。找我大哥带咱们去买作料,买的多,一准儿能跟东家压个好价钱。” 沈月娥不琢磨苏草说的那个品牌是什么意思了,急急忙忙扯着她往酒铺子那儿去。 沈家的酒铺子离集市不远,这样的地段,按说会顾客盈门,但铺子里却只有稀稀落落一两个客人。 苏草她们进铺子时,小伙计在招呼买酒的两个客人。 “要五百文一坛,你这酒也太贵了!” 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