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杏花村那个村姑,先是将两船酸笋运到了码头,就搁在面摊子那儿,然后一路去了福祥记酒楼,这会儿才从酒楼出来,跟潘少东家一齐往码头那儿去了。” “爹这事儿有门路啊!” 钱罐子眉飞色舞道:“运了货来码头,却没有往福祥记酒楼那儿送,可见是潘少东家嫌弃她供的酸笋价钱贵了,然后她去了福祥记酒楼,再带着潘少东家往码头那儿赶,一定是在谈她手上积压的那些酸笋什么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