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拿出五两银子想塞给我爹。” 这是在羞辱养丫头的那个猎户? 姬墨提笔在纸上写下:“岂能干休?” “对啊,岂能干休?我若随了她的意,让我爹受她所辱,我就不是苏草了。” 她激愤昂扬道:“辱人者恒辱之!我问她看到男子往前扑,与烟街柳巷女子何异?还随便给吕主簿戴了顶清官的高帽子,说吕家富贵,任家里的下人通房拿银子砸人,可是有金山银山使不完的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