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篷颤抖着起了身,背着身,安静的坐在船舱角落抹伤药。 沈玉宁一开始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 听苏草说出醉红楼几个字,苹儿抹药的时候,他责备的目光落在苏草身上:“难道你没有什么要跟玉宁哥解释的?” “那个,她以前是钱家小姐钱鑫儿的丫鬟,我是去了醉红楼将她赎回来的,没跟你说,不是怕你担心么?” 苏草被他那种不怒自威的目光盯着,有几分心虚:“你说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