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深处的宅子里,周院长不时去门口张望一番。 “今晚怕是赶不回来了,来回一趟杏花村也要不少时候,何况天黑不好行船。” 周师娘拿着一件薄外衣,披在周院长身上:“时候不早了,咱们先歇下吧!” “淑仪,你说难怪草儿那丫头看着顺眼,原来她是忠贤的骨血。” 周院长叹一口气:“当年明珠镇书院那桩事,我到底是错怪了他。” “这事儿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