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臭味。” 听了赵文水的话,桌上的男人嘴角都抽搐了一下,感叹着赵文水的脸皮还真厚到了一定的程度。 他们都这般说了,他竟然好意思不离开,而且还说出这种话来,第一次见这种人,简直服了。 “哎,不说了不说了,你要坐就坐着呗,反正我是不能忍受这种味道,我去换个桌吃。” 有一个男人起身,桌上的其他几个男人学着一同离开了赵文水所在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