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但他还真不敢说自己是来调查肖进的。

但女人见杨林愣在那里说不出话了，她嘴角上挑，显得有些得意，突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来调查我们老板的？”

听到这话，杨林心里猛然一惊，他没想到女人居然会知道他是来找肖进证据的，难道他早就被暴露了吗？但这不应该啊，自己进来的时候，伪装得这么好的。

看到杨林这副表情，女人就知道自己猜中了，说道：“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