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杨林一提起这事,她就毫无防备的说了出来,也许是自己压抑得太久了,从来没有过朋友的她,终于见到有人愿意听她说这些事,她才释放了出来。 这时杨林已经给她涂完了药,她才把手收回来,然后取下脖子上的那块玉,说道:“这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信物,也是唯一的信念,我真的好想他们!” 此时的她哪里还像一名高手和平时冷冰冰的保镖,更像是一名失去父母的孩子,脆弱的一面直接展露在杨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