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旬一径直截断了欧阳靖的话,冷冷道:“你说的不错,这位祖师虽然写下这些话,但从来也未曾有人尝试过这个法子。” 欧阳靖望着百旬一向他看来的目光,忽地感觉全身都寒了下去,竟是忍不住退了一步,眼角余光瞄到站在身后的李札,赫然发现他的脸色竟也是如土一般,说不出的难看。 “师兄,难道你”欧阳靖似乎从来没有说话说的如此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