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身湿透的身影,跪伏在华廉堂的门口,头颅深深埋在臂弯之间,贴着地面。他跪伏的周围土地,都已经被从他身上滴落的水珠淋湿了,而从他身上、衣物上,仍然还不断有水珠渗出、滑落。 而在这个人的身前六尺开外,华廉堂门口青砖石阶之上,幻玄的遗体安静地躺在华廉堂的门口。虽然没有了生命,但幻玄看去显得十分安详,脸上并没有痛苦之色,似乎死亡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