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陆凌天道:“你可认识一位持宝道人,他原本是茅山弟子,后来被你太乙教抓了去。” 那道人想了片刻,面露喜色道:“认得,认得,贫道和他喝过酒的。” “哦,你可不能瞎说。” “不敢,不敢,这是真的,他持宝道人如今是太乙教茅山别院的院主,在我太乙教之中也算地位不低,岂能不识得。” “这么说他投靠了你太乙教?”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