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一问一答,听声音果然是陆凌天和那血婴在说话。普玄微微抬头,脑袋贴着窗户往里观瞧。这窗户的窗户纸早就破了,窗户外面另外支着一块窗户板,用一个棍子撑着,平时下雨时放下来,可以防止雨水吹入房间。天外虽然阴沉,雨却已停了,这块板并未放下。普玄隔着破碎的窗户纸一眼便看到那陆凌天坐在厢房一张床上,而一身红衣的血婴则站在一旁,屋中早已收拾过,看上去虽然陈旧却很干净。一根点燃的红烛放在桌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