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定然以为又是女鬼一个。 木屋在望,普玄和定观再次施展地遁术钻入房中。 虽然没有听到哭声,也未见眼泪,但这双眼睛却瞒不过人。一夜的守望,夜深人静之中,谁也不知她想了什么,为何而难过落泪。 天色一白,这屋中也跟着微亮了起来,虽然依旧昏暗,至少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普玄皱眉道:“那船夫呢?”转头四顾,终于在屋角落里蜷缩着一条人影。普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