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衣衫湿透。陆凌天喘息着停下手来,再转头四望,那石壁依旧不见半点破损,和先前一般,只是颜色暗淡了许多,但随着时间推移,周围再次响起汩汩的流水之声,如同在滋养这间牢笼一般,迅速修补着被陆凌天打耗损的地方。 陆凌天叹息一声,又在佛殿当中坐了下来,他已经没有力气高声叫嚷和浪费真气乱打一通了。 陆凌天从腰间解下羊脂葫芦,抓在手中默默无言。 角落之中的油灯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