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不是傻子，哪会不知道无形力量来自韩先生。

他努力压制内心震惊，恭敬回答道：“自然是小浩，他是我嫡亲的曾孙，但是方先生......”

韩征打断说道：“所以我很奇怪，您为什么宁可相信外人，都不相信自己的亲人？”

“在您眼里，方子健就那么特殊？他只是功勋战神之后，不是功勋战神！”

“况且，这份荣耀他都失去了，你们从来不上网吗？”

朱